一般來說,我早上五點左右起床,弄一點網頁的東西,大約六點出門,行15分鐘左右,去一間早上六點就開門的茶餐廳,吃早餐。吃完大概是六點三、四十分,就行去坐港鐵,在中環站行上山,大約七點半回到公司。
要返工的日子就是如此,而在既定的路上,有固定的風景,也有意外的畫面。
每天都會遇上一對年長的女士,其中一位要拐杖,而另一位拖住一隻狗,類近於柴犬。二人慢慢行,遇到時間是六點多一點,而今天,天已亮,但在冬天,其實是一片漆黑的。那麼早散步,是習慣還是有什麼原因呢?
另一位伯伯,就是很典型的街坊穿著,帶住兩頭唐狗,沒有繩,卻套上口束,竹製那一種。兩頭唐狗都有點兇,跑得很快,四周觸嗅,而口被束上,反而更增加一種危險的感覺。亞伯與牠們一起行,但沒有那種一起行的感覺,自顧自一路行。
茶餐廳有一位老太太,很積極地與每一個客人打招呼,你好容易知道,她好想說話,不斷尋找你的眼神,想挑起對話的氣氛,然後就滔滔不絕。大家都禮貌地與她打招呼,但沒有人對話。
行上山時,經常都遇上一位外國女士,她的身形極似懷孕,肚的形狀是懷孕那種樣子,不是肥胖的常態。但是,近看時,她頭髮已經花白。究竟是遺傳性白髮,還是我判斷肚的形狀不準確。
星期天剛重看了《疾走蘿拉》,電影中女主角蘿拉在街上喪跑,遇上路人時,畫面閃現路人不同的一生。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一生,其實,我才是他們的路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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