側聞當年所修讀的宗教學課程有大改動，要求學生在畢業試中以英語作論文答辯。又一次感到，世界的偶然變動，會引來蝴蝶撲翅的混沌效應，而厠身其中，究竟是因此上升還是沒頂，其實是命運而已。
我所考的高考UE，沒有口試部分，卻有速讀(cursory reading)這一卷，也就是馬馬虎虎的閱讀理解。閱讀與時事是我強項，所以那份卷，我不是因為英文能力，而是理解能力取勝，才能這一卷得了一個B，把我整個UE科的成績，硬生生拉回合格的邊緣，過了關。整個中學時期，我從來沒有試過英文科合格，唯二的會考和高考。
應該是在一兩年後，UE科改革，再沒有速讀，又加入了口試。如果我再晚生一兩年，只怕就要考上兩三年了。
另一面，我高考那一年，又是浸會大學文學院開辦學位課程，如果不是如此，我又沒有學位可讀。實際上，待上學後，我才發現大部分同學都稍長，原因正是等待學位課程。
當然，早一年遲一年，今天回頭看，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。但是又無可否認，在人生路上，你會隱隱意識到命運的影子在蠢動，而又不知道什麼時候，它會引領你走到什麼地方。尤其是今天社會，變動已經是生活的一部分，所以你即使只是一尾小魚，可暴浪漩渦殺過來，你還是免不了要隨波逐流，不知道身在何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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