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多在我年輕時象徵開放自由批判力的人,一一崩壞,
細看她說的內容,如果配合她冒出頭來的時代,她沒有太大的改變,
換了工作,真實地感到網路世界的臨在:Padlet,
以上是微觀而具體的改變,更多宏觀的思想改變,繼續挑戰那些在上世紀八九十年代的進步者。那個時代的樂觀,相信主流帶領進步,認同國家形式的優先,發奮的美學等等,已經跟不上時代的改變。你可以說新一代很個人主義,但他們更重視個人權利,看重公義和自由,不再為國家形式所囿,亦不接受昔日那種集體發展觀等等,是有他們的背景和原因。
我看到那些崩壞的前輩,逐漸消失在公眾前,也許他們覺得不開心,但我自己是覺得舒一口氣。這也是我自己的一貫主張,老一代人還未能處理自己長命的問題,結果在六十歲不在各方各面退休,卻又不是真的能夠隨時代變化,於是開始「是為賊也」的尷尬局面了。過時其實也不是問題,問題是已經抓不住時代徵兆,卻還是以先知的姿態冒出來,這就是超尷的場面了。
在惡人濫炸的時刻,說自己無論如何都反戰,無論你有多理想主義,也顯得是一個傻b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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