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文藝心情遇上侏儸紀公園

        工作時間自由當然是幸福的事,這一點我從不諱言。不過,你必須有迅速變更心情的能力,不然很容易會發瘋。
        這兩星期全力編寫基督論的文稿,心神回到三、四世紀的中東與南歐,滿腦子都是「性體」、「位格」,本質是能力的外露。當我正在要弄要清聶斯多略講什麼鬼話之際,兒子與女兒開始進入考試周。
        好了,一會兒是「屬性交流」,一會兒是「Tony20粒糖,Sarah多佢12粒,究竟他倆有幾粒糖呢?」。所謂「屬性交流」,就是指在同一位格內有19粒糖。唔啱呀,唔係屬性交流唔啱,係亞女妳計錯數……
        然後,有人來電郵請你奉上講座的文稿。當你在迷宮似的文件檔中,終於找到那份文份,傳出去之際,又有人十萬火急請你寫一篇200字的短文,有關克羅地亞的湖光山色。我鬼識克羅地亞什麼湖呢﹗「不認識也不要緊,我們要的是200字。」
        然後,再回到「我們長大了,要怎樣才能保持身體健康?」,跟住又180度轉去有關「一個行動只代表一個意志」的一性論中。
        想起當日看「生命樹」,坐在我後排的那對男女,一心來看文藝片卻見到恐龍和殞石撞地球的畫面。我這一刻,倒有點明白他倆的心情。

留言

SK2說…
你還未提歐洲債務危機,標普穆廸評級...美國就業數據,芝加哥採購經理指數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