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公婆繼續凌晨兩點起來。
今回不敢再工作,看了一會兒書,再喝點酒,來來回回到了近四點,再睡。確實沒有那麼清醒,但睡意仍然沒有出現,腦袋繼續清醒運作,想到各式各樣的事情。
終於到了某一刻,好像《工作細胞》那電影的情節:一個個不知是什麼細胞,手挽手攔住睡意,一直不讓他們出動,終於夠鐘,攔截放開,睡意就湧向腦部。真的,突然間,睡意從不知名的地方冒出來,轉眼間就入睡。
保祿曾經感慨:「可是,我發覺在我的肢體內,另有一條法律,與我理智所贊同的法律交戰,並把我擄去,叫我隸屬於那在我肢體內的罪惡的法律。」(羅7: 23)他把這個身體的「律」視為邪惡,我的經驗,沒有這麼道德,反而深深感到,人不得不受這軀體限制。
結果昏睡到六時多,應該起來的時間,我還是抵不住睡意,再想。到了七點半左右,真的不起來不得,才起身,原來的生活節奏已經打破了。
我是生活相當有規律的人,但我從不以有規律自居。為我來說,這只是本能,我就是沒有辦法賴床,我就是按時肚餓,我的理智照顧了我的身體,我的身體回應我的理智,如此而已。
經驗到身體與理智不一致時,想起身邊生活節奏亂的朋友,想起有情緒問題的朋友,算是多明白一點,自己身邊不少人的感覺的。原來,身體凶起來,真的可以不管你的想法。
我只是時差,友人可能是日夜交戰。
為降生的聖言,祂的感覺是否更加不可思議呢?當完美進入不完善,但理型成為血肉之軀,聖言成為血肉,那種體會,是否耶穌基督救贖的一種連結呢?
Photo by Kamil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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