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一陣子,有兩天遲了起床,直接出中環才吃早餐。
平常,我過的是大家很難想像的日常。早上六時出門,行10分鐘左右,到一家早上六點就開門的茶餐廳。正是因為找到開這麼早的茶餐廳,促成我先吃早餐才動身上班的做法。
不過,間中起得沒有那麼早,就會坐車到中環,才吃早餐。
這間大快活相當人氣,大群人等住七點開門,但願意用自助機買票的人,相對少,我即使七點零五分到達,也不太用排隊,可以直接買票,坐下等餐。
等候時,旁邊的桌,有一位老婦人站在桌前,把自己的物品放下,但她自己沒有坐下,而是走到另一個角落,望住沒有人的桌枱。她究竟看什麼呢?我好奇打量。過了一分鐘,她又走到另一張空桌,同樣望住桌枱。
最後,她回到我旁邊的那桌,坐下。
在入門大堂的第一張桌,又有一位老先生,用一個修長的水瓶,高度比一公升可樂還要高的水瓶,把買來的飲品,倒進去。我看不出瓶內有什麼飲料,但色彩奇異,只是老先生慢慢喝。他在桌上,放滿了不同的東西,有點像起壇作法。由於東西太多,結果他要捧住通粉來吃。
過了這兩天,我又回復正常,六時許到慣常來的茶餐廳吃早餐。那天遇上一個未曾見過的食客。算是年輕的,沒有了左手前臂,右臂上有一個腫瘤,其中一隻腳用類似保鮮紙包住。
不過,樣子有點清秀,也沒有太病色。身體殘缺,除此,一切都好正常。點東西時,還與侍應說今天不喝利賓納,要飲可樂。
到了黑雨那天早上,我去了家附近的大快活吃早餐。在我去六點開門茶餐廳前,一直都在這間大快活吃早餐,但是,許久沒有光顧。這回,七點重回,發現昔日會碰上的食客,大部分都仍然在特定時刻在此相遇。
這些片段連結起來,感覺有點複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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