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常生活

        復活節學校假期日,早上八時,與太太出發去看電影。由於班次稀疏的巴士要等17分鐘才來,我們投身鐵路系統,然後就知道味道了。
        在大圍月台,等到第三班車,才擠進車廂。到了九龍塘下車,走難潮似的人海湧動,大家一同流到地鐵線。往藍田方向的車,已經算不上多人,只是剛好上不到車,也沒有太多人在月台等候,所以再等一班就上到車。然後,每一站都有人衝門,總不會一次關好車門,繼續走。
        結果,花的時間,即使包括等巴士的17分鐘,還要久。
        再想一想:偶爾一次我倆已覺疲累,人家可是每天兩次,上班一次,下班一次。花四十五分鐘在交通上衝鋒陷陣後,才是正式工作開始,想想已經很累。
        所以,沿途也沒有見到表情。
        明報的深度報導有這樣的一段:
20世紀60年代,美國動物行為學家John Calhoun通過實驗發現,老鼠在空間有限、過量繁殖的情况下,會出現母吃子,以及母子交和同性交等性行為混亂異常行為,個體的攻擊性及侵略性都會提高,他因此提出動物過度擁擠會導致『行為淪陷』(Behavioral Sink),結論是空間是生活的必需要素,這成為城市社會學及心理學的重要理論。」

也許,這城巿很多問題的答案,其實並不離奇,而是日復一日的日常折磨而造成。只是,為不用乘鐵路系統,甚至根本不用上班的社會精英來說,這一切形同不存在吧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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