69遊行


一、
        臨行前一天,太太友人邀請當守護公義基金,太太一直為何時何地參與而煩惱,結果不用煩,做義工去也。
        全新體驗。
        有指罵的老伯,有直衝過來毫不猶疑捐五百元的太太,有望望吓才損錢的朋友。
        滔滔人潮,捐錢的是少數,但站了兩小時,粗略估算,我們的捐錢箱該有一萬起跳,接近兩萬。
        即使是很小的民間組織,即使在策略上不太成熟,因為有心人,其實已經可以捐到不少錢,做重要的事情。
        再想,如果每一個參與遊行的人,都清楚知道守護公義基金是怎樣的一回事,並且有足夠時間讓他們決定是否捐錢,而捐的可能只是十元廿元,能夠累積起來的錢,有多大的力量呢?
        這正是遊行的可能與限制。
        明明站在我們這邊的人是多數而願意為這城巿出力的人,但組織上的限制,就只能把能量無效率地揮發掉。因為我們沒有足夠的組織力,因為我們傳播訊息的能力不足,因為我們不能夠多花時間講清楚而達到共識,結果,就只能用壯觀的方式,幅射民主的力量。如太陽這樣,結果連一枚雞蛋都不能煮熟。
二、
        眼前改變不了,是否又好灰?
        眼前係灰,但有近百萬人走出來是一大證據,這城巿的人的取向。
        雨傘後陷入低潮的民主運動,有人覺得大家都不會再參與,這次遊行足證,我們要估群眾怎樣,其實好難。
        而歷史發展,從來都不以年為單位。
        我們總按自己此時此刻的感覺來判斷事情,好想讓事件按自己的意願走。或許事情會按我們意願走,但需要更多欠的執著,這就叫歷史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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