過了黑夜過了早上


我任教的一個神學培育課程,借用九龍華仁的課室上課,因此,有十年左右,每年都有12個夜晚,到訪華仁校園。十年來,我經過的地方,都是一個樣子,近百年的老字號,保持原貌,也很合理。

到了2020,由於疫情,不再在華仁上課,而在兩年後,又因另一工作重訪,別有體會。

過去我都是從後門(據說叫西翼)進入校園,今回吃了閉門羹,因疫情,不能任人隨意往來。繞到正門,斜路旁邊是標準足球場,看樣子還是人造草皮。這一刻我才意識到,我幾乎沒有試過日間到訪,而教書的課室的窗又開在另一面,所以從來沒有感受過這校園的大。

其實,不是晚上,我轉上課室的樓梯,應可以眺望球場;如果再向前走20米,同樣可以看到截然不同的校園。

只差一點點,看到的世界差得很遠。

這是物理上的限制、盲點,只是生活的小事。但在觀點、看法、立場,我究竟有多少在陽光下審視?有多少次抄後門,到達自己想到的目的地,就算數?多少事,不願想多一步,任由先見不明肆意就安然?

題外話:十年到訪校園都是一個樣,兩年不見,洗手間竟然由上世紀七十年代躍至今天一般商場水平,真的嚇了一跳,而新添美麗的壁畫,也帶來很不一樣的感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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