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女是在電影節看此片,回來大讚,我問好在哪裡。兒子很遲疑地說:「非常特別,要自己去睇先明白,你去睇啦。」當時尚未公映,終於上兩星期去看電影,又忘記了此片,去了看《老狐狸》,幸好也不虛此行。上星期終於去看,兒子所言非虛,真的好睇,但怎樣好睇,要自己入場了。
實在是奇片,因為你話佢好膠,佢真係好膠,但就是停在異常巧妙的一點上,膠並不膠,而是感動。為什麼這麼膠的劇情,這麼木獨的表情,這麼生硬的對白、這麼老套的憑歌寄意,硬生生殺出一種感動來,我看完都不明白。
人生困苦,世態炎涼,但愛令人有希望。
再沒有更老套的主題,再沒有更大路的主題,但你會看出暖意來。
如果用潮語說,就是七到盡頭便是型,如果你有聽過馮翠娟女士的「大城巿的詩篇」,特別是那首《掟哂佢哋出火車》,我覺得二者都是同一種路數,只是《落葉》技法高上幾籌。題外話,你如果真的沒有聽過,我衷心建議你去聽聽,但請在自己一個人時,靜靜地用耳機聽,信我,不然你會好尷尬。
由《老狐狸》到《落葉》,看電影的美好返哂嚟。原來,世情即使來來去去都是那些,講故事的技法,仍然未到盡頭。兩齣電影,南轅北轍的表達,各自各精彩,人的想像力,還是未到天花板的。
如果自詡電影迷,真的不可不去一看,太奇葩了和別樹一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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